宋行长一进大厅就苦笑道:
“秦长官,我们才放你半天假,你就把我们大伙的底都抽得一干二净,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你看着误会搞得,要不秦长官给大家个面子,我们去鹅岭二厂谈,你知道的,我们的家底都在那里,你说个数,大家凑一凑,绝不让你这趟重庆之行白跑。
至于这矿和厂的事,我们按政府往年的产量全部如数交给闽中。
你看可好?”
原本大家觉得这么大排面,秦晋就是再嚣张,也会多少给点面子,宋行长的这个台阶,不可谓不够肥厚。
可只见秦晋脸色阴沉道:
“我也可以给大家一个面子,今年以前的,包括今年上半年,我一往不计!
从七月份开始,你们收回你们的人,我的人正常的,和谐的,如数的交接。
以后每年每月,我个人给在场的诸位一万银元的大红包,只求诸位给小弟在西南一个方便。
现在国事吃紧,全国上下,不分党派,不分士别,都在齐心协力抵抗侵略者。
我秦晋和闽中,要不是真的缺少这些东西,我真的没有必要和诸位争这点,可是日寇就在我的塌下,我连睡觉都得拿一只眼睛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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