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抬了抬眉头,也不生气,而是笑哈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理解,理解,今天的事儿,你放心,没有哪个王八蛋敢嚼舌根子,回头我就亲自给戴农佩打个电话。
他要是不懂事儿,上峰摘得他的官帽子,我秦晋同样削得他脑袋!
跟我我得日子,记住一句话,拼命的时候就给我往死里拼,享受的时候,就给我敞开了玩!
看见了吗,今天捡的那百十个东洋白马,把你熟悉的川军弟兄们都叫过来,享受享受,这抗日嘛,不能总单一方面的抗日,要全面性的抗日,要对付敌人,就必须剥光它,深入它,了解它,征服它,驾驭它!
野生的奴隶,它是需要像训化家畜一般,你们这些一线捕手,必须过来统一培训上岗!
告诉他们,别跟我客气!”
杨三木怔怔的愣了好半天,这才感激涕零道:
“我替川军弟兄们谢过总座!
总座,别的我们不敢说,要人上去填命的时候,总座说一声,我敢保证,不管在不在我南部战区战斗序列。
我川军弟兄,誓死给总座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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