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说些什么，但七十多年未开口，已经彻底丧失了对话的能力，只能用仇恨的目光凝视着少年。
“你的能力确实厉害，超出可观测宇宙的未来预知。”
“也不知道这种能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身上，不过宇宙的很多事情本身是不讲道理的，只能归功于巧合咯。”
“不过我这些年一直在七转，就代表着你的能力上限最多也只能模拟到这种程度了。”
“接下来等你死亡以后，包括我在内整个信息宇宙的构成都会开始坍缩，你也就会回到七十二年前。”
“既然如此，来玩个游戏吧。”
在袁当模糊的视线当中，方灿的手中掏出一枚铜板在他面前轻轻晃动。
时隔多年之后，面对方灿手中的铜板，袁当重又回想起七十二年前寻找叛徒的那个遥远午后，也是铜板决定了他的命运。
“铜板抛到正面，那我就拼尽全力地活下去，杀回现实霸占本体鸟位！”
“但抛到反面嘛，那我就认命当个信息介质咯。”
说话间，方灿已经重又抛出手中铜板，随着落地后清脆的叮当声，铜板停转以后浮现的结果让方灿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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