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通过画饼,将另一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时予又拿出个果冻,吸了一口:“是他先骗的我。”
回去后,时予先把早上放到大树底下的床搬回到房间,又坐在门口,准备吃个火锅。
只是在她刚把火点着后,一股熟悉困意席卷而来,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
“好早……”
现在才是晚上七点不到,时予站起身,朝着木屋走去,躺到床上。
四周的野人们,此刻犹如被人在后面疯狂抽鞭子的牛群一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房间里跑。
最后一刻,时予强撑着困意看向窗外。
天边,云霞如流火一般鲜艳,赭红与绛紫漫天辉映。而就在这极度恢弘的场面之中,出现一条明显的黑色细线。
刚开始只是一条线,慢慢朝两边扩散,就像天空被撕裂了一道口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最后,仅仅几秒钟之内,口子变得越来越大,露出背后灰蒙蒙的一片。
时予彻底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残留着最后的画面,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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