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心理咨询师。”景张痛苦的开口。
医者不能自医,生病时也需要医生,景张是心理咨询师,需要心理医生。
其实景张其实不太适合这一行,他总是能快速判断出每个人身上的心理问题,但是又无法解决。
景张适合搞心理研究,不适合做咨询师这种互动性很强的工作。
但他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或者从不承认。
“来了。”房间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我们就是心理咨询医生,有什么问题来吧。”
景张点点头,跟对方“咨询”起来,然后很快发现,对方的水平奇差无比:
“你们的心理咨询师证明是花钱买的吗?怎么什么都不懂。”景张咆哮道。
两个医生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居然被发现了”的震惊感,不过两人并没有慌张,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突然一个人抓住景张的一条胳膊,大喊:“快来人啊,病人的情况更加严重了。”
景张大喊我没病,不过他的挣扎似乎更验证了某种猜测。
很快,景张病情更严重的消息,就传到了黑潮工会副会长,江思明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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