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门被敲响,屋内一片安静。
但似乎是笃定了房间里一定有人,敲门声并没有随即停下,而是带着一种特定的节奏,不急,不缓,一直的响。
一声、两声、三声,持续了十几分钟,里面才终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从床上,爬起一个人,衣衫破破烂烂,满脸胡子拉碴,散发着浓重的气味儿。
樵夫满脸颓废的打开房门,在看清眼前来人后,突然精神一震。
“好孩子,是你们……终于回来了。”他浑身剧烈的抖动,跟犯了羊癫疯一样,语气中充满不可置信:
“你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生活在巨大的愧疚之中。”
樵夫上前一步,双眼通红,颤抖的双臂就要去抱套着昂贵小皮衣的儿子,被汉赛尔朝一边躲开了。
樵夫愣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
突然,他踉跄几步,跪在地上:“怪我没本事,这个家太穷了……”
“我不该听信那个女人的话,把你们丢在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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