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佩,乐佩。”
这次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不大,但以时予的耳力,确定就是有人在叫自己。
时予慢吞吞踱步到窗边,朝下面看去。
一个满头红色卷发,肌肤粗糙,膀大腰圆的女人正两只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抬头对着塔顶呼喊:
得了,又是一个老熟人。
虽然过去了十八年,但时予是从十八年前穿越过来的,一眼就认出了塔底的人。
不就是当年那个打着母爱旗号,偷吃自己后院果实的妇人嘛。也就是乐佩生理学上的母亲。
“乐佩,你今天休息的怎么样?吃的好吗?喝的好吗?”
时予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发现对方态度十分热切。
于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还可以。”
果然,女人似是习惯了,没有在意时予的态度冷淡,她自顾自抱怨道:“都怪那个邪恶的老虔婆,把你一直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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