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设苦笑一声:“是我多嘴了。”

        他早该想到,像时予这样的人,对自己的目标和即将要做的事儿,有着清晰的认知,何需要他的鼓励跟提醒。

        那些对孤儿院不利的人一次性都解决了,只剩下如何安置这些受伤的孩子们了。

        白建设:“我还认识一些以前的爱心人士,会给他们找医生,然后带着他们,好好生活下去的。”

        时予拍了拍他的腰,她现在个头太小,压根拍不到人家肩膀,但是气势不减:“别再让不法分子混进来了。”

        “我知道。”白建设回答道,眉目之间多了几分冷然:“以后能来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会亲自监测他们的动向,签下生死状。

        一经发现异常,直接杀了。”

        人心都是易变的,就像院里原来的那几位老师,也是十分有爱心,奔着“喜欢孩子”的目的来到孤儿院教授,甚至那位舞蹈老师,还特意放弃其它公司开出的更加高薪条件。

        现在想想,都是套路。

        舞蹈老师有恋残癖,或许从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孩子们“好好相处”。

        “你心里有数就行。”时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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