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想了想:“现在看来,应该是的。”

        只是她从小没怎么出过门,受到的也都是这样的教育,说神女应该普渡众生,为受难的凡人做些什么事情。

        她厌恶了自己生活那片地方的繁荣热闹,觉得能够在乡野之地过上男耕女织的生活也好。

        她不求富贵,不重钱财这些黄白之物,只看重对方的人品和心意,她以为这样,就是脱俗,不染铜臭。

        时予纳闷道:“那牛郎人品也不行啊,她都偷你衣服。”

        “她又还给我了。说自己心里始终不安,不能做出这样的事。”也就是这句话,彻底打动了她,让她觉得牛郎是个可信的人。

        “他那是怕了吧。”时予瞪大眼睛,就牛郎那个家伙,三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坏又窝囊,成天唯唯诺诺的。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时予已经摸透了对方的秉性。看着一池子被拐卖来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

        “你说,羽衣就藏在下边?”

        织女点点头。

        时予的第一反应是喊来红舞鞋,把下面的潭水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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