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一下午实在是没干什么正经事,东跑跑,西看看,再逗得小媳妇们哈哈大笑。

        临到结束时间,她的手里多了几个铜板,是周围的织女们出于人道主义分给她的。

        “只有这么点了,我们一人拿出半个铜板分给你。带回去,别惹得牛郎生气揍你。”

        “打人?”

        “赚的少就可以打老婆?”时予瞪大眼睛。

        “当然啊,妻子没有完成应有的工作,丈夫一个不顺心打一顿,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水平不一定要多高,但不能太差。”说话的织女指着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你看她,织的慢,已经被丈夫连续毒打了三天。”

        少女穿着褐色的粗布麻衣,眼睛很大,水汪汪的,皮肤白净细腻。手腕上的红色痕迹与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我以前从没干过这样的活计。”被点到名字,她羞愧的低下头,开口道。

        人人平等,

        但人生活的环境,又分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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