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终。
季无成还是缓缓地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景，又看了一眼那颗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黑暗法则结晶】，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落寞。
但他终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从他需要别人来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与对方公平竞争的资格。
“我输了。”
季无成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眼中的不甘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看淡一切的平静。
他对着陈景，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转过身，拖着那只仅剩的残破的缝合怪，头也不回地朝着洞窟的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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