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着那块令牌,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过了许久,它才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低声说道:
“这是……母亲的信物。”
“母亲?”陈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的母亲是谁?”
大红的身体,又是一颤。
它抬起头,用一种极为恐惧的眼神。
看了一眼陈景,然后又迅速低下。
它似乎在犹豫,在挣扎。
“说!”陈景的声音,冷了下来。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让大红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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