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昌是昨天从乡下收税回来的,今儿特意陪县尊过来送臬台大人,关于赵安的事自然从县尊那里听说了,因而见到赵安第一句就是埋怨道:“你啊,还是脑子糊涂,若将事情早点说于我听,何须如此麻烦。”
“学生也是不想连累先生,”
赵安颇感愧疚。
季伯昌摇了摇头,继而宽慰赵安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多想,且在府学好生做,回头若臬台大人想不起你,我再与县尊说说,看看能不能给你活动去漕运衙门或盐运衙门。”
漕运衙门在淮安,盐运衙门在扬州。
两个都是江淮最有油水的大单位。
因此哪怕只是在这两个衙门当个底层办事小官,一年下来油水也绝对可观。
赵安自是大喜,有了季师爷这条后路心中顿时踏实多了。
季师爷这边也忙,没什么时间同赵安闲聊,赵安也不敢耽搁人家正事,见自己实在是没法凑到臬台大人身边讲几句,便讪讪离开。
打码头回来本是想找找青帮的人去过个劳什子规矩,肚子却饿了起来,懒的回去吃春兰小娘子做的饭便随便找了家小饭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