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怎么自个年轻时没琢磨过来的。
否则,也不至于背井离乡给人做师爷,早在家乡混成吏头了。
又见县尊大人的茶碗空了,忙上前提壶倒上。
“多大了?”
丁县令拿着茶碗盖轻轻刮着碗边,茶碗中泡的茶就是赵安前天替他采办的上等茶叶,花了十五两。
赵安屁股微抬,恭声道:“回县尊话,学生二十一了。”
“二十一啊,”
丁县令点了点头,继而又觉有些可惜:“二十一尚小着,何以就断了举业?你可知本县是何时中的秀才,何时考的举人,又何时金榜题名?”
“学生不知。”
赵安一脸单纯又好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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