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便带着赵安去后衙找了丁县令,由赵安将事情再次说了。
未想丁县令听后却是不以为然道:“织造局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是本县的地盘,本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织造局要敢干涉本县之事,本县就上报到省里告他一个干扰地方的罪名!”
听的赵安一愣一愣的:县尊大人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特务的可怕?
其实事情远没他想的那么复杂,织造局从前是威风,走出来有牌面,可经雍正、乾隆两朝对曹家的连续打击,搞的如今的织造局早就落魄成一个纯营利性官方商业“组织”,如此地方官们哪里还忌惮它。
“那个姓徐的太过狂妄,真当本县没脾气不成,烦劳先生拿本县的牌子去班房调些人手把姓徐的布庄、作坊先给我封了,”
县令丁承恩是真的恼怒,徐有寿说要他们行会交钱得府里发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这个县令在这帮奸商眼中就是个屁不成!
又是涉及几万两的大交易,怎么着也得杀几个猴给鸡看看。
别说是织造局的关系,就是府里有关系,他丁承恩都不怕。
说罢,气性犹未消去,又恨声道:“对了,让班房叫那孙老四喊上批人到姓徐的家闹一闹,本县倒要看看他姓徐的眼里究竟有没有本县!”
见县尊动了真怒,季师爷自是赶紧应下,犹豫了下问道:“若徐家有人反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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