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情况是不是如此不重要,重要的是钱有了。
看着捐资登记簿上飞速增长的数字,以及库房里渐渐堆起来的银箱,宋知府既感欣慰,又深深震撼于赵大人在民间尤其工商界的巨大号召力,同时也是愈发坚定紧跟赵大人的心思。
如此年轻,如此会做官,如此得民心,且身上可能流着皇家血脉的地方大员,将来岂能不位居中枢!
最终统计,官绅捐资数目高达三万六千两,商界捐资数目则多达六万九千余两,两者相加竟有十万两有余,使得安庆府库压力骤减,乐的宋知府整日合不拢嘴。
盐道那边,崔道台可不搞什么自愿捐资助饷,直接把城内盐商全召集到衙门,开门见山告诉每位盐商必须交纳三千两纹银助饷。
“盐利之厚,天下皆知。但诸位当知,盐利之基在于官盐销路畅通,更在于地方安宁。如今白莲妖匪作乱皖北,若任由他们切断淮盐西进、北上通路,甚至南下冲击扬州盐场,诸位之利从何而来?
今日叫诸位捐资,其实是保的诸位自家衣食。诸位若不愿慷慨解囊,本官也不勉强,不过明年诸位的生意是否还能有往年红火,本官这个盐道就无法保证了。”
崔道台连哄带威胁,但说的也是实实在在的道理。
盐商个个精于算计,岂能不知其中利害?
皖北盐匪一日不除,他们的盐就一日无法在那畅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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