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然本官这些下属受了苦,衙门公物受了损,但徐大人也是一省文宗,看在朝廷体面份上本官也不好对大人过于苛责。”
赵安一边端起茶碗,一边侧脸问老宋学政大人账上还有多少钱。
老宋忙道:“回大人话,徐大人尚有六十两俸禄、三千两养廉银未领。”
“这样啊,”
赵安面露为难之色,“徐大人账上只有三千零六十两,就是全扣了也不够赔偿,徐大人看是不是.再凑些?”
学政大人心头一苦,他哪有钱赔?
却是不敢争辩,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于那低声道:“下官为官清廉,家中确实没有多余银钱,还请大人能够体谅下官一二。”
“应该的,应该的,”
赵安想了想,“这样,徐大人账上的银钱就全扣了,另外余下的赔偿本官私人出资给大人先垫上,不过徐大人得给本官打个欠条,明年从徐大人的养廉银中扣,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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