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门房这一哭诉就跟开了闸似的,那个被推得转了一圈导致公文散了一地的书吏也赶紧哭诉:“大人,老宗师刚才推搡小的,导致小的手头公文散落遗失,请大人恕罪!”
那个被一肘子怼蹲下的衙役也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直哼哼:“大人,小的肋骨怕是被老宗师打断了,喘气都疼,求大人给小的做主啊!”
“大人,刚才老宗师踹了小的胸口一脚,小的这会说话都疼”
“.”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诉苦告状,仿佛学政大人刚才不是冲进来,而是醒拿了把西瓜刀把藩台衙门砍了个对穿。
“大人,您瞅下官这额头,”
老宋也捂着肿了好大的脑袋来到赵安面前,一脸委屈状。
别说了,至少脑震荡。
看看一众受伤的工作人员,再看看院子里架倒花洒的惨状,赵安心中一乐,面上却是迅速做出冷冰冰的样子,微哼一声:“徐大人不在你学政衙门教化生员,却跑我藩司衙门大打出手,还打伤我这么多下属,损毁这么多公物,这,该当何论啊?”
“赵有禄,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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