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授劝不了,也阻止不了,因为这帮学生是有功名的生员,不是那启蒙的童生。
“政治”上,他们是有一定特权的。
愁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赶紧派人将情况告知学政大人。
菜市场这边,学政大人的管家想着老爷有几日不进荤腥,便拿自己的体己钱到肉铺给老爷买点肉,正等着呢耳畔传来外面卖豆腐的声音:“所以说呐,这当官光会耍嘴皮子不行,还得办实事!你看人家赵藩台,一来就赈灾剿匪,鼓励工商,搞的咱安庆市面都活络了不少,哪像某些官儿就会关起门来穷讲究,如今好了,听说那位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边上卖青菜的顺嘴接道:“就是,我听人说这事不怪赵大人,是那位老宗师故意刁难人,这不把人赵大人逼急了么,照我看呐那老宗师就是活该,赵大人是什么人?那是青天大老爷,跟青天大老爷斗,他算什么老宗师,我看就是一白脸奸臣!”
管家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家老爷可是清廉如水的好官,怎么能是白脸奸臣呢!
气的就要出去喝骂那菜贩,卖肉的朱屠夫跟别的客人把账算了后却是叫住他,继而提刀走到管家面前对着案上的半瓢猪一笔划:“老陈,切多少?老规矩十斤?”
“呃,”
管家的气性一下就去了,看着那半瓢白花花的猪肉,无奈低声道:“给我切一斤,捡肥的。”
“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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