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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宋知府略作停顿,继而像是下定决心道:“如学政徐大人等对大人便似有诸多疑虑。”

        老宋顺势接过话:“宋大人所言甚是,今日北门便是明证,臬台张大人称病不出,学台徐大人远走徽州,照我看这绝非偶然,实是想给藩台大人一个下马威。”

        赵安端着茶碗不动声色听着,宋嘉问所言与他的判断基本吻合,安徽省内朱珪留下的潜在势力对他是非常排斥的,为首就是掌握舆论和教育话语权的学官系统。

        莫要小看学官系统的话语权,舆论这东西从来都是读书人弄出来的,又哪个士绅没有子弟在学校上课的,学官和老师们要是众口一辞说某某官坏,学生们回家一传,那某某官就坏定了。

        风评坏了,考评也就坏了。

        运气好调到别省任职,运气不好说不定就此倒台。

        所以,学官系统必须要抓到手中,赵安不抓,这个系统握在清流手中就是他的反对派。

        相比之下,搞掉现任学政要比搞掉称病不来的按察使迫切。

        “.臬台张大人,下官与之交集不多,听闻其出身户部,又在贵州历练,与前任巡抚并无多少瓜葛,此番称病或许真有微恙,亦或许是受学台影响”

        有些话点到为止,毕竟宋知府也不确定臬台大人和学台大人是否真的“勾结”到一起,万一人张大人真的拉肚子或中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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