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藩台上前躬身行礼,很是恭敬,没办法,坐在面前的抚台大人是加了兵部侍郎衔的正二品大员,而他虽是一省藩台,却是从二品,生生矮了一头,或者说低了半级。
可就是这半级便迫使他只能持下官礼,没办法,官场规矩如此。
还好这是在私下场合,要在公开场合他堂堂藩台还得对抚台行堂参大礼以示尊卑呢。
“陈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福崧脸上满是热情笑容,起身亲自为陈藩台斟了一杯刚沏好的碧螺春,“别人送的,说是雨前的,尝尝看味道如何。”
陈藩台接过茶盏却没有立即品尝,而是好奇问道:“不知抚台大人召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福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赵安写给他的那封感谢信推到陈藩台面前:“陈大人不妨先看看这个。”
“噢?”
陈藩台拿起信件仔细起来,片刻,不禁笑道:“这位赵大人倒是知礼数,不过本省只是支援了他安徽几万石粮食和几万斤菜籽油而已,也值得专门修书致谢?”
说完却是怔住,“两省三大藩库实现共通共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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