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却是毫无不适,因为更可怕的场景他已经看过无数。
身子猛的转向一众惊恐的定远官吏,沉声说道:“尔等听着,本官擅杀定远县纵是有罪,但只要朝廷一日未革本官顶戴,本官便一日都是尔等上司,尔等若敢不遵本官命令,本官能杀得这定远县,亦能杀得了尔等!谁若不信,大可来试试本官这剑利不利!”
众官吏心惊胆颤,集体噤声,哪个敢说个不字,又哪个敢为死去的县尊喊个冤。
就连那林姓师爷这会都是手脚冰冷,明明骄阳当空,却如身在冰窖。
脑中只一个念头,这安徽的官场来了个异数,当官的不好过,当师爷的更不好过。
见定远县众人不敢吭声,赵安一抬手:“主薄何在!”
“卑职在!”
再次被点名的定远主薄李海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显然是担心盛怒之下的藩台大人再把他一剑戳穿。
毕竟,定远县如今惨状身为县令的陈致远要担大半责任,可他这县令佐贰官难道就没责任么。
真要追究起来,他挨上一剑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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