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
福昌一凛,下意识道:“若是他杀的话,对赵大人可就不利了。”
这话说的是有道理的。
仅从结果论,范文同的死是有利“五福儿”的,任谁联想的话都会想到是“五福儿”在杀人灭口。
要是所有人都这么想,那“赵阿哥”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然而陈师爷却摇头道:“赵大人如今人在江宁,上任粮道亦不过数月,连安徽境内都不曾来过,怎么可能杀人呢再说,若赵大人有心杀人灭口,此事至于惊动朝廷么。”
福昌一想也是,这范文同不过是个小小八品库大使,一省粮道想要弄死个库大使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
“五福儿”真要有这想法,范文同就不可能活到今天,更不会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搞的他这个江宁布政得跨省查案。
但这事不是“五福儿”干的,又是谁干的?
福昌有点迷茫,觉得真相愈发扑朔迷离。
“学生觉得或许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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