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郁闷的直揉太阳穴,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说不出,又有千言万语要骂却骂不出。
胸口跟堵了块大石似的,别提多难受。
半开的窗台忽的“吧嗒”一声猛的合上,却是外面起了大风。
窜入屋中的冷风激的老丁一个哆嗦,再也忍不住指着孙女婿骂道:“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话要叫外人听去,你我有几颗脑袋够朝廷砍的!你要死自去寻死,莫要害我!”
话音刚落,宋教谕推门而入,也是一脸紧张状:“赵大人,慎言,以后千万要慎言,隔墙有耳,须防隔墙有耳啊!”
“.”
老丁一怔,下意识朝宋教谕身后看去,发现没有别人这才安下心来。
“赵大人年轻气盛,自视甚高可以理解,但赵大人先前那话自比实在是太过大胆,幸好是被下官听见,若被别人听去,恐大人杀身之祸不远矣!”
老宋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赵安:说你年轻糊涂好呢,还是说你大言不惭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好呢。
你自比帝王,把县尊大人比作谋士良士,那他是什么?
“你如今也是做官之人,稳重二字不知吗!宋大人不是外人,叫他听去无妨,换个人听去,你我还能安心于此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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