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发更是被吓的一哆嗦:“智安,你昏了头了,这可是运河,本帮要断了运河,朝廷就得把咱们连根拔起!”
“少君,这可是造反,干不得,干不得的!”
头帮有个靠经营妓院发财的嫖字头主事骇的脸都白了。
“少君,您就是官大人,可别拿我们这帮苦哈哈说笑了。”
坐在张宝发左手第三张椅子上的分舵主事慌的拿帕子直抹汗。
“师傅,各位弟兄,赵某的意思不是真断了运河,而是让运河上那些给京里达官贵人送年货的船都给我停在扬州,如此用不了几天京里的达官贵人就会责问漕运衙门,到时他漕运衙门是要小事变大,还是大事变小呢?”
赵安冷笑一声,“漕运是督漕的衙门,结果连运河畅通都确保不了,倒要看看是他漕运衙门无能透顶还是盘剥咱们漕帮太狠,要不然咱们怎么会罢船停运.这事闹的越大对他漕运衙门就越不利!”
“对啊,又不是把漕粮停了,怕什么!”
徐霖有些激动,因为他想到一事,“去年德州帮的杨老大连给朝廷运的饷银都敢抢,咱们只不过不做工,不出船,有什么不行的!”
杨老大说的是青帮在北方分支德州帮的一伙人,这帮人胆大包天到竟然打劫运送饷银的漕船,还被他们给得手了,整整抢走饷银十八万两。
军饷被劫,惊动的可不是地方官府,而是兵部、刑部、总督、提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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