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便宜徒弟竟然安排二帮、三帮的人去码头跟运商焦家火拼,这位重症白癜风患者气的一把将手中茶壶摔在地上骂了起来:“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不来请示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叔了!”
“爷叔,这件事是少君安排的。”
说话的是张宝发的随从兼护卫蒙德,加入漕帮前干过镖局的镖师,手底下功夫很硬。
“什么少君,姓赵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师傅!不行,我不能让这小子把分舵毁了!”
愤怒到了极点的张宝发突然一把握住蒙德的右手,“你现在就去漕运衙门,告诉总督大人说这几天的事都是赵安在蛊惑帮里弟兄,另外告诉总督大人,赵安就是咱们扬州府学教授赵有禄。”
“啊?”
蒙德一惊,“爷叔,赵大人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弟子啊,这么做是不是.”
“姓赵的根本就没把我当师傅看,我算是看明白了,老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小子不是想饿死我这个师傅,他是想取代我这个师傅!”
愤怒让张宝发白的可怕的面容近乎扭曲,“哼,他不仁,我不义,我是收拾不了他,但总督大人能收拾他,快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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