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电源后,风机逐渐停转,整个通风管逐渐燥热。

        管道内壁的金属接缝硌着马修的肋骨,在他的手肘处刮出细小的血痕,灰尘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灼烧。

        他像一条游走在钢铁血管中的黑曼巴,左手的伤口随着爬行不断摩擦管壁,绷带边缘渗出淡黄的组织液。

        “娜塔莎!你这肮脏的碧池!”枪手的咆哮在管道中形成诡异的回声,“我要让所有人看到背叛的代价!”

        “何塞!求你看在上帝的份上!”娜塔莎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走廊拐角传来,“孩子需要的是祈祷,不是鲜血!”

        枪手突然暴怒,抵着人质的枪管剧烈晃动:“闭嘴!你还有脸提上帝?”

        金属管道将他的咆哮扭曲:“那个医生摸你大腿的时候,你怎么不喊上帝?!”

        马修在分叉管道前急停,左手伤口崩裂的鲜血顺着小臂滴落,在通风管底部积成小小的血洼。

        他选择右侧较窄的支路,肋骨挤压金属壁的疼痛让呼吸变得短促。

        “我没有!那只是输血前的检查!”娜塔莎的声音突然尖锐,“你总是这样,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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