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保镖长卡尔拉住他的胳膊,劝道:“以法莲,这里是蓝线。”
“滚!这里不开门营业吗?我不是客人吗?”以法莲甩开卡尔,“Fu*kthebit*h!”
卡尔松开手,他只是保镖,不是保姆,劝过也就尽了义务。
“酒!”
以法莲跌跌撞撞地趴在吧台,香水混着草药的酸臭令人作呕。
卡尔带着四名保镖无奈跟上,扇形展开,护在吧台的外围。
酒保厌恶地皱了皱眉,纹丝不动:“这位客人,您喝醉了,今天请先回家休息吧。”
“我……我没醉!”以法莲猖獗地笑着,“不就是钱吗?!有钱你不赚?!给!”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百元美钞,随手把其中两张拍在吧台上,啪啪扇着票面上富兰克林的头像:“给我上最好的!”
酒保看着吧台上的钞票,失去耐心:“先生,这里是警察酒吧,不接待醉酒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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