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我天生是个让女孩伤心的渣男?”马修笑着打岔,宽慰地拍拍丽萨的后背,转移话题,“伤员怎么样了?”
“已经送去抢救,医生初步判断,情况不算太糟,”欧文走来,接过话头,“马修,我得承认,你有狂的资本。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
马修扯下病号服袖子草草缠住伤口:“你答应什么了?我可没用你答应,罗里吧嗦的。”
丽萨帮马修把轮椅推来,他往轮椅上舒服地一靠,摸摸病号服的衣兜,只摸出一个瘪的红万烟盒。
“抽我的吧。”欧文递来一支雪茄。
“心意我领了,抽不惯。”马修摆摆手,“你教的词?”
欧文知道马修指的是枪手老婆那套说法,大方承认:“是的,没有反转,都是我编的。愧疚、震惊等情绪有助于动摇他的意志,创造机会。”
马修:“但是也有可能激怒他,局面彻底崩坏。”
欧文:“已经赌了,我就不会再瞻前顾后。他确实是个可怜的男人,很抱歉,没能削减你的负罪感。”
“负罪感?怎么会?”马修笑了,“我同情他的遭遇,如果他毙了J夫Y妇,我只会为他股掌叫好。但是挟持婴儿,枪击无辜者,这是另一码事了,我没有当场击毙他,已经算是同情心泛滥了,他必须接受审判。”
“我这有烟。”霍文跑出来,殷勤地递上555香烟,马修接过却没有点燃,只是凑在鼻端轻轻地嗅着。
他烟瘾再大,也不可能在产科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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