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叹了口气,接过胸针,指尖一捻便精准地别在她领口,又顺手将她微卷的金发拨到肩后,露出脖颈线条。
“香水太重了,”女管家最后在她耳边低语,“布劳先生讨厌晚香玉。他在书房,你有10分钟时间。”
丽贝卡走进书房,书桌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腰背挺直,正在读报。
他穿着定制萨维尔街三件套,灰条纹马甲勒住略微发福的腰腹,一枚金质单头阿尔伯特表链从马甲口袋垂落。
他正是丽贝卡的叔叔,加州州参议员(非国会参议员)凯文·布劳。
“丽贝卡,”他开口时带着德裔犹太人的硬辅音,头也不抬说道,“我希望你深夜求见,能说出一些符合你现在身份的见解,而不是立在门口当根木头。”
批完一份文件,凯文拿起桌角的麦卡伦给自己倒了一杯,浅啜一口,才第一次抬眼正视丽贝卡。
丽贝卡紧张地几乎要去捏她的衣角,她从小的习惯,却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用尽力平缓的声音说道:“叔叔……”
“如果你想叙旧,我没有时间;如果你要说正事,”凯文·布劳掏出怀表,珐琅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哑光,“嗯,还剩8分钟,你应该称呼我州参议员先生。”
“参议员先生,”丽贝卡更正了称呼,“我有一个好的提议,关于我手下的警员马修……”
“如果你仍在介怀那个可笑的卧底方案,我希望你给我留下5分钟品酒时间。”凯文·布劳抬起酒杯,虚指门口,面前的报纸上头版印着马修和塞隆对望的照片,配图的标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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