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一点小伤,用不着,我怕她来了,我伤口还得裂!”

        马修倒了一杯波本,喝了半杯,本想学着电影把剩下半杯浇到伤口上,又觉得搞得自己满身是酒很蠢,作罢。

        “伊泽贝尔有手术,联系不上。”萝丝打完电话回来,不顾马修反对,取出医药箱,为马修重新处理伤口。

        马修半搂着萝丝,把玩着她的头发,享受难得的温馨一刻:“看不出来,你手艺还挺专业的。”

        萝丝专心清创缝合,马修现在的体质确实强悍,伤口没有太多失血,8公分的刀口看起来依然非常渗人,萝丝心疼得直皱眉。

        她随口应道:“我老爹以前不仅是个枪匠,也算半个帮派中人。我小时候,他在外面受了伤回来,都是我帮他包扎,久而久之,也就熟练了。”

        “你妈妈呢?”

        萝丝的动作顿了顿,马修抬手:“骚瑞,不方便可以不说。”

        萝丝涂好药,给马修重新缠上绷带:“没什么不方便的,跑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说要追求真正的爱情,然后就不见踪影。

        “老爹总说,明明以前他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她会爱上别人,为什么她会否定他们的爱情?他认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萝丝有点伤感,擦擦眼角的泪,问道:“你呢?马修,你为什么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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