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克拉伦斯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他还是实习巡警的年头。
马修冷硬的侧脸,一如他曾经的教官,老派警员,一手开车,一手夹烟,满不在乎。
不管是警员还是黑帮,有人敬他,有人畏他,但绝没有一个人敢把他的话当笑话!
“不……不用,我是说,这片我熟,不用查地图……”克拉伦斯讷讷地说道,“走这边,前面右拐,可以抄过去……”
两条腿是跑不过四个轮子的,黑人小伙虽然嗨坏了脑子,也清楚这一点,走街串巷,专挑警车开不过去的小巷子跑,马修确实一时追不上他。
但显然有克拉伦斯这个活地图的帮忙,这只是时间问题。
转过一道街角,警车放慢了速度。
前方是一座陆桥的涵洞,七八个黑人青年生起火堆,一边焚烧着各种垃圾,一边享受着地道的美式草药,不时扭动身躯来上几段freestyle(即兴说唱)。
扔砖头的黑人小伙就像回家一样,脸上挂着自豪而放松的笑容,与每一位bro撞肩、拥抱,仿佛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
警车在人群十几米外停下,马修倚着车窗端量着这群乳臭未干的精神小伙,咧嘴一笑:“你别说,这西海岸的味儿还挺正!”
扔砖小黑嘻嘻哈哈,根本不怕警车,走出人群,做了几个挺胯的动作:“嘿!老狗!今天你怎么不躲在阴沟里听你的比赛!牵着你的菜鸟出来溜溜?哈哈哈,赶快夹着尾巴滚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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