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只动了几筷,几乎没吃多少。
出了前院,小棠问她,“小姐回去休息吗?春杏熬了雪梨羹,等会回去就能喝了。”
沈明姝摇头,“先不回去了,再去练会舞。”
夜色更深了些。
清和扶着江浔从垂花门进来,一路小心避着幽暗处的阶石,他低声劝道:“大人,您这次真的不该喝这么多酒。”
江浔嗓音低哑,“没喝多少。”
话音未落,掌心在额角揉了揉,指腹微凉,试图压住额间隐隐浮起的热意,“让厨房去备些醒酒汤。”
他身量颀长,今日换了便服,绯色云纹团领,眉目间没有往日清冷肃然,反倒多了几分难得的散漫。
醉意未至酩酊,却使那双惯常淡漠的眼,染上三分水色,潋潋生辉。
两人才步入听松轩外院,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箫声,悠扬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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