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察觉到她的颤抖,眼底愈发黑沉。
他就是故意的。
那一夜的吻,对他而言,是破戒。
可如今醒着的自己,竟然还想要更多。
更贪婪,更急切,甚至近乎迫不及待。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君子。
若是君子,怎会对自己从小养大的妹妹生出如此念头?龌龊、丑恶、不堪。
可他不但生出这念头,竟还吻了她。
唇齿交缠,触及那软香温热的瞬间,所有自制都土崩瓦解。
这些年,他以礼教为牢笼,如今却亲手撕碎铁栏,越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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