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罚你?”
沈明姝听他这话,手指不自觉地搅在一起,乖乖站在那里不敢抬眼。
“别罚我跪祠堂就行,祠堂太冷了,地也很硬,跪一晚上的话,腿会疼得直打颤……”
“小时候我出来的时候,脚都麻了,差点摔下台阶……”
她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补充,“而且祠堂老有风,烛火都吹得晃来晃去,一点都不暖和,我都快冻成个小冰棍儿了……”
江浔看着她。
她一边说,一边缩着肩膀,或许是晚上吹了冷风,声音透着点鼻音。
她本就生得美,睫毛在烛光下投出细细的一片影,像只小小的鸦羽静落在瓷白脸颊上。
光是站在那里,就软软的一团,叫心疼。
江浔心口仿佛被什么不动声色地击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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