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姝神情未变,低头盯着手中的文字。
今日这一节,是她最头疼的策论课。
她本就不擅长写策论与文章,前些年刚开始接触这门课时,绞尽脑汁也写不出像样的篇章。
那时江浔刚考中进士,每晚都会抽空教她,一遍又一遍地讲结构、析题、立论,甚至亲自批改她写的草稿。
可她始终不得要领,写出的东西总像堆砌空话,毫无气力。
久而久之,连江浔都不再逼她了,“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学你擅长的。”
这几年,她更是学得吃力。
不一会儿,夫子来了,是个一贯严厉的中年文士,一进屋便扫了众人一眼。
“今日所讲,是关于时政与治国纲要,文章讲究纲举目张,层层递进……”
沈明姝努力集中精神,可脑子却像塞了棉花。
她握着笔,半晌也没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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