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此刻这样留下来,是极不妥的。
她未出阁,而他是她的养兄。
若传出去半点风声,旁人该如何议论她?又该如何议论他?
这于理,于礼,于名分,皆是大错。
可他见她哭成那样,眼睫颤着,鼻尖红红的。
像只快要溺水的小兽,仿佛他一动,她就会沉下去。
他实在不忍。
心中那点私心,肮脏的、龌龊的、见不得光的私心,此刻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刻钟后,院门响了一声,侍从清和领着人快步而入。
孟大夫为沈明姝诊脉后,开了药,交代要再休养三四天,这是极烈性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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