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十四名流动商贩也在现场,纷纷表示不同意,“你一个人要五百支,我们靠什么生活?”
“就是,”马上有又人接话,“不要以为自己是女人就了不起。”
“我是甜妹棒冰厂第一个下家,”林达有理有据,“有资格多分一些。”
陈响放下手里圆珠笔,视线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从明天中午12点开始,你们每两人,每周轮一天,到车间里从事包装工作四小时。”
“陈老板,”一个五大三粗流动商贩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多拿货,每周需要到车间工作四小时,不让你们白干,有工资。”
每周才工作四小时,还有工资,林达第一个表态,“我每周我可以干八小时,多给我一些货就行。”
作为一名资本家,陈响很喜欢林达,痛快答应她,“可以。”
“陈老板,”一个皮肤较深的汉子接话,“我每周也可以工作八小时,多给我一些棒冰。”
不比老冰棍,新产品中间商赚得更多,产品又好卖,其他人纷纷表示可以每周工作八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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