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地下室搞得乱七八糟的吗?”田春达想到了现场那些被丢弃一地的旗袍和书本,问道。
“我砸了他的头就跑出去了。”向冰朝田春达不友善地露出眼白,“我不会干那种多余的事。没那么多时间。”
“当时其它的箱子都关着吗?”
向冰把脸转向左边,想了一下说:“是的,都关着。”
“除了那个大铁箱外,离他最近的箱子是哪一个?”
“嗯,是一个绿色的旅行箱。我一进门就看见那个箱子在他脚边。”向冰说。
田春达很高兴,终于在第三次盘问后,有了一个新收获。绿色行李箱在舒文志的脚边,当时他手里还拿着件东西,看来他是准备把什么东西放在行李箱里。但那是什么呢?是不是洪缦云说的杜稚柳的卷轴画呢?
“他手里的东西有多长?是不是一卷画?”田春达启发道。
“不是。”向冰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的干脆让田春达有些迷惑。
“因为那个东西没卷轴画那么长,它大概只有一截手臂这么长,扁的,白色的。就像是……”向冰的眼珠翻向天花板,仿佛在思考该用什么词语来解释自己看到的那个神秘物体。田春达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现在向冰的合作态度,必然会给他提供一碗方便下口的豆腐。
过了大约两分钟,向冰才把目光重新移到田春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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