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教训可能没啥效果……怎么样,吃完饭要不要去哪儿玩儿两个小时?”

        伊媚感觉有人在摇自己,于是睁开了眼睛。晦暗的白色天花板映入了眼帘,闫怀庆俯卧在她的身旁,正在替换烟斗里的烟草。

        “哎呀,我竟然睡着了。”

        伊媚瞧了一眼手表,但一下子看不清又小又暗的表盘。旅馆的暖气设备效果一般,可腿上却黏黏糊糊的,像是出了汗。

        “也就三十分钟左右啦。”闫怀庆说。

        “是吗,就这么点儿时间?现在几点了?”

        “九点刚过。你也这么在意回去的时间?”

        “当然,怎么说我也是主妇啊。而且今天我出来的时候,说的是去百货商店买桌子和椅子,结果根本没时间去。”

        “桌子和椅子?”

        “我想抽烟。这个烟斗让我抽一口。”伊媚仰面躺着,吐了两次烟,“桌子和椅子呢,是给速记员买的。”

        “速记员?这都什么呀?”

        “我老公啊,说想自费出一本自传。因为是口述,所以就请了一个速记员来家里。这种奇怪的玩意儿,亏他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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