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两人边吃边聊了起来。“那个叫赵宽的年轻人啊,据说在警察那里坦白了一切。”闫怀庆说。

        “是吗?”

        “你看你,脸色都变了。”

        “他到底说什么了?肯定是乱说一气吧。”伊媚正拿着筷子,此时筷尖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起来。

        “放心吧,听说他的供词里没有你。赵宽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倒也让人钦佩。”

        “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请的律师告诉我的,说是看了警方的笔录。这个律师也是年轻人,感觉很优秀,是我舅舅那边的人,所以还挺卖力。”

        不过,伊媚觉得律师太过积极也会带来麻烦。能做到不被赵宽恨上,以及不让陈兵和方达等人有机可乘,就可以了。

        “然后那位律师报告说,送交检察院的手续办得很快,虽然目前还处于检察官调查阶段,但马上就要起诉了。不过,上次我也讲到了一点,赵宽推翻了在警察那边做的供述,说不是他把那女人推向厨房、施加暴力,而是那女的猛冲过来,他拿手一挡,结果对方有点儿没站稳倒下了。他还说死因是喝了安眠药,坚持认为这是自杀,和自己没关系。”

        伊媚想起了李芝从被中露出的脸和枕边的安眠药瓶,感觉赵宽的话是真的。然而,这种因目睹过现场而得到的实感无法对闫怀庆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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