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他去的,我让他去地下室拿一幅画带给我在香港的堂姐。这是我答应堂姐的,她一直想要一幅我继父杜稚柳的真迹。”

        “是他一个人去的地下室?你没陪他去?”

        “是的。”

        “你把钥匙交给了他?”

        “是的,是我把钥匙交给他的,我让他自己去拿画。”洪缦云神情忧郁地说。

        “地下室钥匙,是他要求的,还是你主动给他的?”

        “当然是我给他的。”她褐色眼珠闪过一丝小小的不快,“他很少提要求。”

        “你后来还见过他吗?”

        洪缦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你的钥匙是怎么回到你手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