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2月贪墨三处经费一千余元,3月受贿两千余元,4月更是查出了敏感信件,知情不报,索贿四千余元。

        默邨兄,如这般的记录,我这里还有许多,要一一说与你听吗?”须磨道。

        丁默邨身子停住,面色难看,“三处有你的人?”

        须磨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掏出一个信封和一把枪,“信封里是一张支票,我希望能和默邨兄交个朋友。若是默邨兄不愿意,也可以当仇人。”

        丁默邨脸色阴晴不定。

        “且坐,左右不过是吃顿饭,交个朋友罢了。这顿饭吃完,作为见面礼,我会将三处内应的身份告知你。”须磨道。

        听完此话,丁默邨终究还是坐回了原位。

        听着三人的话,宋应阁心里乐开了花。

        须磨弥吉郎是抓不得,但丁默邨能抓啊。

        这可是条大鱼。

        想到这宋应阁走到梅花厅外,双手用力一推,“咔嚓”一声,木制插销断裂,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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