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打量着她的穿着,从妆奁里挑出一只同色系温柔简约的簪子,为她插在发上,抬头看向镜中的人,只一眼便怔住。
她家大娘子的脸属于常看常惊艳,不论看多久都不会觉得厌。
未施脂粉都这般好看,若是全妆,得是何种盛世?
春桃想起新婚当日,心中甚是惋惜。
那日大娘子身边好像并没有人伺候,她和春阳也是第二日来的。
所以大概率那晚是大娘子自行洗漱的。
察觉身后的人停下动作,李归宜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脖子。
她只坐着都觉得累。
反观春桃还意犹未尽,还想在她头上折腾出花,多亏时间不充裕才幸免于难。
李归宜心想,等以后自己过日子,头发就随便团在脑后,要是让自己每日这般梳理,手臂就要不得了。
谢永年早早等在外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