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夹女：“……”
张荟生：“哈哈，刚才也是开玩笑的，我其实不只是杠精，我还是活跃气氛的小助手，我的定位很不错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
发夹女已经被他这么扯来扯去弄得没脾气了，刚开始被挑起来的愤怒也消失了。
现在，她感觉很疲惫，只想尽快结束对话。
这是第二次，她由衷的不想和一个人说话，很想无视他的声音。
心里隐隐后悔，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呢。
为什么听到路二这两个字就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张荟生刚才在谴责她杀了人呢，为什么会真的和张荟生说的那样，心里对死去的路二心存愧疚？
是路二先动手的，她只是还击而已。
“你只是还击而已。”
突然出现的声音，和发夹女内心的想法重合。
发夹女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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