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鸣不公,甚至哀其不争。
“被压迫久了的人,才会寻找这种不可能实现的精神慰藉,寄托于近乎虚无的救赎吧。”时绾感叹。
“……”
李元沉默。
怎么聊着聊着我就变成压迫阶级了?
他逃亡十六年,又苟了二十余载光阴,从江南之行后才爽了那么一段时光,至今不敢暴露真实身份,当着藏头鼠。
都还没开始享受呢?
什么酒池肉林,三宫六院,他都还没开始幻想,在大漠人的眼里,精神上已经变成了压迫阶级?
“好好好!好一个大漠!迟早统治你们。”
这件事李元还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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