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拳拳之心,下官代苏大人心领了。只是......方会首乃龙台医道魁首,医术通神,有他诊治,苏大人定能转危为安。况且,贸然惊动天子,劳动御医署,未免小题大做,反令苏大人心中不安,于养病无益。”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恳切道:“再者,大人刚刚施针完毕,此刻最需静养,心神俱寂方能固本培元。此时前去探视,恐扰了大人清静,反而不美。”
说着,林不浪站起身来,拱手道:“依下官看,不如请孔大人与公子先行回府。待明日,苏大人精神稍复,下官定当第一时间派人至府上通禀,再请大人过府一叙如何?”
他再次试图送客,将“静养”二字咬得极重。
然而,孔鹤臣岂是轻易能被打发之人?
他仿佛没听见林不浪后半段的婉拒,眉头反而皱得更紧,脸上忧色更浓。
孔鹤臣用一种近乎推心置腹、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商量口吻说道:“林副使此言差矣!苏大人病体安危,关乎社稷,岂是小事?孔某岂能安心离去?”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而探究,“既然林副使言及静养,孔某自当遵从,不便立刻前去惊扰。不过......”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林不浪道:“病了这许多日,总该有方会首开出的方子吧?孔某虽不才,却也略通岐黄之术。可否......请林副使将方会首这几日为苏大人开具的方子,取来让孔某一观?”
他的语气听起来是商量,是出于关心想“参详”一番,确定病情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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