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孩儿明白......”孔溪俨不敢再说旁的,只得点头应诺。
孔鹤臣这才闭上了眼睛,用手按揉着微微发疼的太阳穴。
半晌,他睁开眼睛,见孔溪俨还站在原地,有些不悦道:“还站在这里作甚?还不去做事......”
孔溪俨咽了咽口水,这才仗着胆子道:“父亲,孩儿心中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父亲......”
孔鹤臣眉头微蹙,淡淡道:“你想问什么......”
“父亲,一则那欧阳昭明定然向他说了那年案子的事情,就算没有证据,他也可以立刻展开调查,凭他黜置使的权利,京畿道各衙门都要配合,二则,今次我给他下了蒙汗药酒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大可以借此事来全力对付咱们孔家,甚至治孩儿死罪,若孩儿是苏凌,定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啊......可是,为什么他选择了引而不发,不仅如此,他今日所做,父亲分析之后,孩儿倒有些觉得,他在跟我们妥协呢?难不成,他真的怕了,真的想要走走形式,跟我们妥协不成?”
孔鹤臣这才点头,颇有深意的笑了笑道:“行......孔溪俨,这个问题算是你问得最有价值的问题,总算动了动脑子,学会分析了......”
孔鹤臣顿了顿,又道:“只不过,苏凌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只走走过场,也从来都不会选择妥协......我对他还是了解的,他若如旁人那般,雷声大,雨点小,那他就不是苏凌了,也不可能在短短数年,成为萧元彻最器重的臣属......”
“那苏凌这样做,到底欲意何为啊?......”孔溪俨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在放长线,钓大鱼......”孔鹤臣眯缝着眼睛,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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