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惊戈冷哼了一声道:“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我究竟想干什么,又在干什么!......”
说着他看向小泉保仁道:“小泉君.....那机关总闸的机括就在那里!”
说着他抬起自己的铁胳膊朝着那小池中假山左侧突出的一块岩石指去。然后他又朝着小泉保仁一拱手。
小泉保仁那只布满血丝、像毒蛇信子一样锐利的眼睛,死死钉在韩惊戈那张冷峻的脸上。
拱手的动作很标准,挑不出错处,但小泉心底深处那股与生俱来的毒蛇般的直觉,却在瞬间绷紧了一根弦。
过于平静!过于自然!在这种生死边缘,在陈扬被自己扼在掌下、苏凌像一头随时爆发的雄狮在侧、整个勉力维持的平静即将崩塌的时刻,韩惊戈脸上的漠然和那举重若轻的“效劳”姿态,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
怀疑!如同剧毒的冰针,瞬间刺入小泉的心房。他枯槁、如同骷髅包着皮的面孔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韩惊戈的声音已经平淡如水道:“小泉君稍待,韩某这就亲自去将那总闸机括毁掉!”说着朝着那总闸的方向,踏步而出。
“且慢!”
小泉沙哑刺耳的声音骤然划破凝滞的空气,像钝刀刮过砂纸。扼着陈扬喉咙的手猛地一紧,迫使陈扬发出一声痛苦的、几乎微不可闻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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