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畿赶紧抹了泪水,紧走两步道:“父亲,您有话尽管吩咐!”
“我之书著,文册可还留着......”田翰文道。
“只烧了一些信笺,书著和文册当时孩儿未来得及烧,便被苏公子阻拦了!”田畿道。
“好!很好!”田翰文大慰,一指苏凌道:“徒儿不使书著焚毁,看来这是天意,上天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好让你能更好地继承我的衣钵啊!”
苏凌忙道:“徒儿才疏学浅,便是将师父所有的书著,计论,策学全部都读了,也是一知半解!”
“苏凌啊!我信你!”
不知为何,此时死牢之内竟有些安静,三个人都好一阵没有说话。
“苏凌啊,你那药,管多少时辰......”田翰文率先开口道。
“这......一个时辰,当是有的!”苏凌道。
“嗯......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时辰了,那些狱卒也快醒了......还有这潘承......”
苏凌忙道:“他好说,醒了再砸晕就是......若是让他现在醒来,徒儿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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